我踏出了房间的门,医生显得很兴奋,这种兴奋并没有表现在他的语言和肢体上,而是体现在了他略显粗重的呼吸上。他像是一个窃贼,偷到了极为珍贵的东西,而我就是那样“东西”。
说真的,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局面,我并没有多少想离开的欲/望——我还挺想同宋东阳面对面地谈一谈,看他又要编造出多少谎言,来填上证据确凿的真坑。
但医生的态度是一定要带我走,我猜我选择不走,他并不介意采取什么强迫的错事。被打晕了带走和自己走,显然还是后者更舒服一点,我也很好奇,有什么真相是他们知晓,却一直隐瞒着我的。
我们顺利下了楼,楼下停着一辆车,开车的人也不陌生,恰好是李先生。我没打招呼,直接进了后车座,医生反倒是坐在了副驾上,两个人交换了几个眼神。
车辆行驶了大约一个小时,停在了一处陌生的港口,我在港口处发现了一搜快艇。车子停下,李先生从后备箱里递给了我一个背包,说:“快艇安置了自动行驶的模式,上面已经装好补给,你按照预定的程序和路线行驶四个小时,会遇到停泊的大船,上船后旅个游,七天八夜,再醒来的时候,就回到你故乡了。”
听起来没什么坑,虽然需要我一个人驾驶快艇,但我之前读书做志愿活动的时候有过相关的训练,并不是很怕这个。如果他们想要我的命的话,刚刚一路上有太多机会了,也犯不着非把我送上快艇。
我拉开了背包,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