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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火车上，姜秀溪打定主意应付了事，下了火车，看到王凤娇的第一眼，他就有些想改变主意了，甚至为凤娇开脱：这样一个仙子一般清新出尘的女子，怎么会是那种眼里只有金钱和势力的人？

    理智的姜秀溪说：人不可貌相，海水不可斗量，还是不要被表象迷了眼睛。感性的姜秀溪说：相由心生，腹有诗书气自华，这样的女子，不可能肤浅拜金没文化。

    姜秀溪内心还在挣扎，行为却已经不受控制地大献殷勤，及至跟着凤娇来到她的皇冠汽车前，他竟然被狠狠震惊了一把：一个裁缝，要做多少衣服，才能挣来几十万的汽车？当凤娇说是公司配的时，姜秀溪的心中更加复杂，他宁可相信凤娇有能力挣这么多钱，值得公司给配这样的车，也不愿意她是凭出众的容貌获得这一切。

    姜秀溪说不清自己到底的什么心态，忍不住试探地问了一句：“你们香港老板很有钱啊，竟然给你配这样高档的车子，咱们国内，多数厅级干部也不过坐着伏尔加。”

    这倒是实情，刚刚改革开放，国内没有大批量制造小轿车的能力，外汇又特别紧张，除了早先和东欧及苏联有些贸易，进口一些轿车，西欧、美国和日本车，几乎看不到。

    凤娇只是为了完成嫂子交给的任务，根本没有多想，顺口回答道：“惠娴姐好面子，怎么肯用滥竽充数不买好车？再说，羊毛出在羊身上呢。我稀罕好车，是看它结实耐用，不用频频送修耽误了功夫。”

    “惠娴姐？你老板是个女的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！”凤娇看姜秀溪一脸震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