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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他，顾庭生关了火，他走过来抚摸我的脸，顾庭生说我傻，他捧着我的脸对我说：“你为什么会这样想？”

    他这样说的时候，我看到他眼中带着颓丧和难过的表情，导致我也很抱歉，我对他说：“大哥，我是不是让你不开心了……我性格不好，我太容易了产生负面情绪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顾庭生凑过来亲了亲我，他慢慢地摸我脸颊，顾庭生似乎想笑，但是他勉强笑了下，就收起了笑意。

    “我以前就说过，无论你是什么样的，因为你是杨露，因为是你，所以我才喜欢你。”顾庭生看着我，“你性格不好——我从小看着你长大的，你就是我带大的，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性格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小时候就和单纯不挨边，杨露，事实上我很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，但是我依然爱你。”顾庭生这才笑了，他的手慢慢向下，最后停在我心脏那里，我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胸腔中砰砰跳动的声音，顾庭生的手掌覆在这颗鲜活的、还会跳动的心脏上。

    他突然轻声的对我说：“顾庭生愿意永远的爱你、忠诚于你，无论你是贫困、患病或者残疾，直至死亡。”

    “杨露，你愿意嫁给顾庭生吗？”

    火上小砂锅煮的粥冒了泡，发出了咕嘟咕嘟的声音，我眨了眨眼，顾庭生已经松了手，他突然捂住自己的脸，我看到他整张脸都红了。

    顾庭生捂着自己的脸，他的动作和红透的脸，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害羞的小姑娘，我看着他，我问他：“哥……你刚刚在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顾庭生的声音从他的指缝里传出来，闷闷的，顾庭生说：“你就当没听见，当我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