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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凰一个都没回答，她会说这句话，为的就是炸出山精。

    如果罗所思真的是山精，那么他就陷入了两难之地。

    不想承认自己的身份，他就不能跑。如果跑了，就九成他就真的是山精。

    电脑边的手机铃声响起，司凰把不死网站关掉，就拿起手机接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电话那边只有人的呼吸声。

    司凰光听着那呼吸声，就能意识到来电的人是谁，这种感应很奇妙，但确实存在。

    “秦梵？”司凰主动开口。

    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低沉的笑声，司凰一听就说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没事，就是想听一听你先喊我的名字。”秦梵一本正经的说道。

    司凰笑了出声，“你在哪？”

    “东京。”秦梵道。

    司凰顿了顿，站起身往窗边走，耳边就听到秦梵接着说：“现在还不能跟你见面。”

    刷——

    司凰把窗帘拉开。

    电话那头猛地传来一个沉重的呼吸声。

    司凰嘴角一勾，就从窗户往下看。其实她这个房间的高度，真的看不清楚下面行人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你紧张什么？就算你真的在下面，我也看不见。”司凰的语调促狭。

    秦梵深吸了一口气，“小坏蛋。”

    “你真在下面？”司凰问。

    秦梵：“……嗯。”

    司凰一听这低沉磁性的嗓音，竟然有点想直接下楼去的冲动。

    算起来他们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了，司凰想了想，又把窗帘拉上，转身往外走。

    “你在做什么？”秦梵的声音打破短暂的安静。

    司凰戴上帽子和墨镜，背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