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儿_32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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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叫他吻住。

    他们借拔步床落下的幔子吻得昏天黑地的时候,另一边二房的西屋里,母子俩就着灯说话。

    渠庆堂心里一直有个疑虑:“大哥那病……会不会是装的?”

    渠庆堂的娘今年刚三十六,一双凤眼没施妆,眼尾高高往鬓上飞上去,依稀还残留旧日里暗娇妆靥笑的冶艳。

    “不是装的。”她手里一串菩提子的佛珠,入府那年为讨好老夫人,如今倒成了自己的习惯,当时,渠锦堂还是个牙没长齐的娃娃,“大房那病,是她从娘家带来的。”

    渠庆堂惊讶地望着他娘:“是……大娘?”

    珠子在二房的手上捻动:“那时候你还小,有回夜里吵闹……”她出门找乳娘,经过小院,听见景山后断断续续的抽泣,好像是大房,家里的长兄犯了癔症,投河淹死了,“她们家,一直有那种病……”

    渠庆堂张嘴,想讲什么,又迟迟说不出一个字。

    “一辈一个。”二房后来找以前的姐妹托人打听过,得了这种病,有上吊的,有烧了房子的,最吓人的一个把自己新婚的妻子都绞死,像个下了咒的劫术,他娘说,“到了这辈,就是老大。”

    渠庆堂敛眉,眉心深深的悬针纹:“爹知道吗?”

    他娘的目光从珠子上,挪到他脸上:“庆儿……”

    她极少那么叫自己的儿子,怕太过亲密,磋磨了男儿的心性,又怕暴露了宠爱,招来别人留心。可现在不同了,老三穆堂还小,老大又患了那种不知道什么时候酿成灾祸的病,只有自己的儿子,越来越像个爷们的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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