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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是怎么死的？被人害了吗？”

    岳越摇头，“别人帮她录了一个视频，那视频相当于她的遗书。她是自杀。”

    杨曼一直显得无神而茫然的眼睛忽然瞪大，瞳孔中流露出难以置信，薄而下坠的嘴皮颤抖着碰在一起，像是正艰难地消化这个词，半天才讶然道：“自杀？你说她是自杀？”

    岳越点头，“同时我们还在另一位死者的藏尸地附近发现了她的足迹——唯一的足迹。”

    杨曼颤声问：“这是什么意思呢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其他人的足迹，只有陈舒一个人的足迹，她有可能是杀害张熏儿的凶手。”岳越叹了口气，“虽然你说过你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，但你到底是她的母亲，或许是最了解她的人。所以我不得不来找你，请你协助调查。”

    杨曼险些没站稳，念叨着：“她杀了人……她杀了人……怎么可能？”

    岳越说：“从我自己的角度来讲，我也不希望这是一起‘自产自销’，所以更需要你这位母亲的配合。”

    “母亲”二字岳越咬得特别重。他的家庭其实和陈舒的家庭有几分相似之处，母亲是二婚，带了一个年长他4岁的jiejie，他是父母的亲生小孩，jiejie却只是mama的亲生小孩。但在他们家里，父母对他和jiejie一视同仁，还因为jiejie没有亲生父亲，而对jiejie更加关心，照顾jiejie的情绪。相应的，jiejie也很疼他，得到什么好东西，都第一时间想到他。他很爱jiejie，小时候就跟jiejie说过，等我长大了，我一定会保护你——这是他后来选择成为警察的初衷。

    可在情况相似的家庭，陈舒却成了一个多余的人。

    陈舒自杀前的视频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