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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一算：完球。

    还有五天就放假，这五天要排练最后的汇报演出，不一定能找到时间去买票。而且S市平时随机堵，放假必堵，小假大堵，大假狂赌。碰到十一黄金周，车票堪忧。

    刚好谢岁辰打电话来。

    柏以凡兴高采烈，顺手接了：“螃蟹，你十一回家吗？”

    问完傻了。

    谢岁辰家就在这儿，不要买车票。

    柏以凡赶紧挽回痴傻形象：“我刚才什么都没说。”

    谢岁辰：“你放假要回家提前庆祝生日吧？现在票不好买，我找元苗苗问问。”

    柏以凡：……

    谢岁辰牌读心术，就是这么好用。

    不过柏以凡完全忘记过生日的事儿了。难怪柏妈特地打电话来问。

    柏以凡犹豫一会儿，脑子拗不过嘴：“螃蟹，你和我一起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然而谢岁辰要出国，十一之前都别想见面了。

    谢岁辰：“到了生日当天我再给你庆祝。”

    这主意也不错。

    于是这年柏以凡庆祝了两次十八岁。

    第一次在家里。

    柏可非点了十八根蜡烛，程逸灏、邢美嘉和詹玥都入席唱生日歌。

    一顿饭和往年一样开开心心。

    散席后，柏爸坐到柏以凡身边，问：“凡凡，你和小谢最近还有联系吗？”

    “有联系，但我俩不在一个校区。军训之后都没见到他人。”柏以凡放下手机，还是补充，“怪想的。”

    柏爸瞥了柏以凡一眼，躺在沙发上。

    柏以凡追问：“爸，你徒弟没来看你，想了？不高兴？不开心？”

    柏爸叹气，答非所问：“球球，来，陪你凡凡哥哥玩，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