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呀啊——”
“我是谁?!”霍瑾廷从牙缝里迸出的声音又低又哑,带着狠利的撤出又捣进。
“啊——霍、霍瑾廷……嗯啊——太、重了……”不过那么几下,生理泪花就被撞出眼角,叶桑绷紧了脚趾,指甲嵌入霍瑾廷手腕的肌肤。
他好似没有感觉,依旧用力的顶弄,视线从叶桑的脸挪到被他yinjing撑得菲薄的xue口,将她的褪扳得更开,进出凶猛而有力,撞击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。
“啊啊、啊——轻、轻点啊——呀啊——霍、霍瑾廷——”
“对!叫我的名字!”
“霍瑾廷、啊——你、你轻——啊啊——点啊——”
霍瑾廷紧紧抿着唇,太阳xue的青筋鼓起,在叶桑的求饶声中一次比一次捣得更深更重。
她只能是他的!谁也不能碰!如果……如果他真要守不住,他就……毁了她!
叶桑被cao得腰拱起又塌下,塌下又拱起,太过直接的感官强烈到让她脑袋一片空白,每次重重的捣入,内壁都会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