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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似是真实存在的，又好似不是，真真假假，假假真真，让人看不透，分不清，想不明。

    当他骨断选择离开，接下来迎接的却是破那诡秘的笑容，以及让人心寒震惊的眼神。

    这不是破!

    意识到事情真相，他闭上眼，不看不想，只专注一件事杀了这假冒之人。

    然而，令人震惊的事情再度发生。

    他所会的异能对方也会，且威力比之他来说，不差。

    他加快速度，对方也加快速度。就好似——对方是他的影子一般。

    和自己对打，是一件吃力的事情。对于肖晨来说，他不知道这样的自己，究竟意味着什么，唯一知晓一点。

    他不能输。

    坚强的意志，不屈的灵魂，在这最寂寥的时候，会档期一曲碧波荡漾。

    鲜红的血液终于得到了嘉奖，他侥幸打败了对方。

    然，对方再度变回正常脸。没有阴狠毒辣，没有哭泣求饶，只有欣慰宽怀。

    “肖晨，走吧！再也不要来到这里。”

    “破？”

    对方轻笑，深深看了肖晨一眼，慢慢后退，身体渐渐被白雾包围，直至消失不再。

    直至逃出生天，肖晨都不明白那个人究竟是真还是假，只有已经死去的东方破是否还有被复活的可能。

    没有人告诉他答案，欲寻求，只能再进入。

    可——

    他闭上眼，不去想，不去思考，步步向前爬。只要努力，只要足够优秀，只要能够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