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舍青青_分卷阅读487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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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分卷阅读487 (第3/4页)

屈的东西,也只会觉得眼下的所有结果都是自作自受,怨不来旁人,更怨不来阿柳;甚至,如果阿柳不这样对待他,恐怕他还会感到不安和惶恐。没来由的屈苦,他尚且吃下去不知几多,这有名有目的恨责,尤其是来自他始终爱惜无已的师弟的恨责,他即便不甘之如饴,也是十分之逆来顺受。他毫不迟疑地认定自己对师弟犯了错,毁去了两人间的信任。他一遍遍地向阿柳道歉,说着“让我们还是跟以前那样过下去吧”,阿柳却只是抱着“圣约翰”,跟叭儿狗鼻子碰鼻子地,贴脸而吻,并不理会他。而这还是在雍先生和高小姐在场的情况下,——他们正站在院里向前来求医问药的贫苦人布施药物;若是他们不在,阿柳会对他做鬼脸的,也许还会对他说“呸”。秦楼月束手无策,每日用劳碌来充实空乏,日益沉默、憔悴而忧郁。他对自己说他必然是要带着阿柳跟先前那般过下去的,那是唯一可以实现的、唯一可行的路。只是时不时地,他会忍不住想起北教场红屋的那一夜,让他既怕恶颤抖又甜蜜想往的一夜。那一夜他褪去了所有的束缚,像水一样舒展流淌,往深深幽幽的低处流淌;低处是堕落,他也是流淌,堕落之中怕是有一种魔力。他知道自己不应该,他知道那一夜只是一场镜花水月,他知道所有康劫生寄来的那些信誓旦旦的情书中没有的东西。生活是不能向着低处进发的,至少他不能,他没有那个本事从堕落中出脱;他必须往上挣,沉住了气地,一点一点地挣得个稍微松快的位置,以便维持住他跟阿柳的生活,把生活维持在一个不至于不堪的水平上。这么多年来,他独自维持得很辛苦,鲜有体尝那种不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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