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板，什么时候知道自己会分化成A的？”

    “上中学，我那会在日不落星系M星，他们的检测手段比较先进，检查出来基本就可以确定了。”

    “日不落星系好玩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边很美，但饭菜很难吃。”

    阮飏撇撇嘴：“那不好。”

    直播结束之后，蒋云程告诉阮飏自己要出差一周。

    “N星的分店出了点问题，店长挪用公款了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！这么大的事你没跟我说啊。”

    “没顾上，已经拖了一段时间了，我必须得过去才行。你现在状态好多了我比较放心，mama们都说想来看看你，正好这次有她们陪着我也能抓紧处理一下。”

    阮飏点点头，搂住蒋云程的脖子：“早去早回，我会想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乖，好好吃饭，等我回来。”

    蒋云程出差的第二天阮飏就开始发了疯地想他，不只是抽象意义上的想念，而是具体到腺体和感知器的空虚和饥渴，心里不自觉地发慌，已经偃旗息鼓很久的孕吐又卷土重来。

    他不敢告诉夏暖和邱楸，也不敢给蒋云程打电话，因为他知道只要他流露出一点不开心，蒋云程都会立刻放下所有工作马上赶回来陪他，他不愿意这样，也不想成为蒋云程的负担。

    白天他强忍着维持正常生活，一到了晚上，那些压抑了一整天的想念就如同疯长的藤蔓，密密匝匝地缠满了心脏，缠得密不透风，无法呼吸。

    到了第四天，阮飏完全坚持不住了，他迫切地需要蒋云程的信息素。他躲在整个房子里杜松子酒味道最浓郁的卧室，把蒋云程所有的衣服都堆在床上，自己穿着Alpha的衬衫坐在中间。闻着